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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還沒成熟到,可以原諒背叛。
也無法做到,即使受傷仍然緊抓不放。
或許,我從未真正了解。
那個暑假,究竟是誰虧欠誰?
好像,對誰,都已經不再重要了。
時間過的很快。
一個學期過去了,
我發現我一次也沒到過後門,
也不再回研究生宿舍。
甚至,連經過質能館都叫我害怕。
怎了,又是,一竿子打翻一艘比鐵達尼還要大的船。
學校不是他蓋的,路也不是他開的,85度c也不是他賣的。
可,我就是等待著什麼發生,等待著恐懼與期待將我吞噬。
今天走去後門幫親愛的買午餐,
心沉悶地跳著,雖然知道我們沒那個緣份相遇。
嘴裡嘀咕著,一定會,不可能,一定會,不可能。
直到我的目光注目停在那台我只坐過三次的車───
好險只有一頂安全帽。
這樣就叫我欣慰,真沒用。
可是根本不想待在現場,不想巧遇,沒辦法多說話。
顫抖著,只能背對著門口。
好想趕快走,一秒,一秒也好。
我怕我想起和他在研究生樓下難分難捨的情景,
更害怕腦中浮現他騎著車停在那邊等我的模樣。
是我輸了。
雖然這樣說很自私,我那時的念頭只希望把拔趕快來把我載走。
到哪裡都好,真的,我已經不想去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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